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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交流:助教經驗

本文最初發表於CFT的通訊2002年春季號,教學論壇。

範德比爾特大學的兩位教授——工程學的肯·弗蘭普頓和心理學的喬-安妮·巴切羅沃斯基——根據他們作為助教的經驗反思了他們的教學經驗。

鋼管:你作為助教的經曆如何影響你與助教的互動,現在你是一名教師了?

弗蘭普頓當前位置我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當我還是一名工程專業研究生時,我有許多其他的責任,經常優先於我的助教職責。首先,這些其他的責任是我自己的課程和研究。不幸的事實是,做一個差勁的助教可能不會對我的職業機會造成不利影響,但做一個差勁的研究員卻會。作為一名監督助教的教員,我努力將這一觀點牢記在心。一方麵,範德比爾特致力於教育的卓越。要做到這一點,我們的助教需要在他們的助教職責上投入足夠的時間,他們的表現必須達到範德比爾特大學製定的高標準。beplay登录网址手机端另一方麵,我很欣賞這些助教首先是研究生,他們有許多其他的責任,這對他們的成功非常重要。在與助教打交道時,我努力保持一種平衡,這樣每個人都能在教育互動中得到充實,而不會犧牲其他方麵的優秀。

BACHOROWSKI:其實沒那麼多。我希望我尊重我的助教,但我的研究生經曆沒有影響我目前的互動的原因是,我很少與我在研究生院擔任助教的教授互動。相反,我們在學期開始的時候開了一次會,然後我們就自己去了。我作為助教的職責通常包括領導複習和討論部分或管理實驗室。我與我擔任助教的教授有限的接觸有它的優點和缺點。這可能會給我更好的結構,減輕一些焦慮,與教授有更多的接觸,但經常有多個助教為一個課程,我們合作得很好。另一方麵,當我開始教學時,作為助教的獨立性可能有助於我計劃新的課程、講座和其他事情。事實上,為了教學,我對這門課負有最大的責任,也必須學習最多的東西——進行生理心理學實驗——是我為教學做的最好準備。給這門課授課的教授隨時都有空,但他安排好了,每年讓一個高級研究生開發實驗室組件。助教每周會帶領3個實驗小組,他會帶領1到2個小組,使用助教準備的議程和材料。 Conducting this laboratory was a huge challenge, but the experience also launched me as a tea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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