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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監督

本文最初發表於CFT通訊2001年春季刊,教學論壇。

作者:社會學教授Peggy Thoits

在她的職業生涯中,佩吉·托伊茨曾與三所主要大學的研究生一起工作——普林斯頓大學、印第安納大學和範德比爾特大學——並指導了大量的論文。她還因作為範德比爾特女性導師的卓有成效而受到尊敬。在這裏,她描述了她在論文過程中與學生一對一工作的方法。

論文指導是一對一教學中最令人愉快的形式之一。論文的學生要研究的是真正重要的有趣的問題,對我來說,這使得它在本質上比其他形式的獨立學習更令人愉快。

論文監督與其他形式的自主學習有不同之處。對於其他個人學習形式,過程由我來指導。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知道這個學生下一步應該做什麼。但在論文階段,這是更加相互的。其他類型的個人監督是分級的,所以有明確的合同,明確的產品和明確的過程。相比之下,論文指導是絕對開放的;這取決於寫論文的學生。在某種程度上,這是真正的學生發起和學生指導。我提供信息和指導,當它確實是缺失的,但更多的時候,我回應的下一個階段,論文學生已經達到。

在決定是否指導一篇論文時,重要的是研究生和導師之間有一定的熟悉程度,學生的主題和導師的專業領域之間有某種聯係。否則,我認為監督工作進行得不是很好。根據我的經驗,那些從未跟我上過研討班的學生,他們的興趣可能與我的一般領域相吻合,也可能與我的興趣不相符,可能需要我溫柔地引導他們去找其他潛在的導師。

一旦導師和學生滿意他們有一個很好的匹配,論文的工作可以開始。因為我的哲學是,論文工作主要是學生指導和學生發起,我個人的參與可以廣泛的變化,並基於個人的需要和論文研究本身的階段。

當研究生在他或她的課題發展的早期,我的參與範圍從每周會議到偶爾會議不等,這取決於學生的思考進展的程度。如果這個主題來自於先前的研究項目,那麼這個主題可能是初步工作的自然延伸,不需要頻繁開會來敲定論文要做什麼。如果學生一開始就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或一個她或他以前沒有做過很多工作的領域,那麼我的建議通常是經常開會,每周一次,直到被導師和導師覺得他們在主題、它的重要性和它作為論文研究主題的適合性方麵達成一致。

當學生開始寫書麵提案時,會議可能會有一個間隙,因為畢業生去寫作了。這是整個過程的可變性開始顯現的一個領域。有些人去了兩個月,回來的時候帶著35頁的初稿還算合理,有些人出去寫了5頁,回來討論下一部分,然後把這5頁寫完,再回來討論。

這是一個讓研究生主導的例子。無論他或她需要什麼,在提案寫作階段,我都會做。在那個階段,人們有不同的寫作風格、不同的寫作節奏和不同的需求,我努力適應這些需求。

一旦求婚得到了辯護,雙方的關係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學生正在做論文的工具任務,我可能看不到他或她,但一個月或每兩個月見一次。我甚至可能隻是在數據收集過程的不同階段從研究生那裏收到電子郵件報告,這時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問題或問題。有時我們會定期召開更新會議,讓我知道在做研究的過程中情況如何,做出了什麼決定。但同樣的,這因人而異。我滿足每個人需要的任何風格,因為這些需求真的是多變的。分析階段很有趣,我們最終會有更多的對話,討論更多的細節。一旦寫作開始,我和我的顧問經常很少見麵。我們通過紙張交流。我得到了一份紙質的章節,我會給出書麵反饋,包括需要充實的內容,以及可以被測試和反駁的備選論點。 I may suggest redoing the analysis so that the findings may be simpler and easier to present.

對我來說,關鍵是讓我和研究生之間的關係隨著論文研究的階段和學生的個人需求的起伏。

準備提案答辯和論文答辯是最後一個領域,一對一的教學關係可以非常有幫助。一些教師可能忘記了學生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指導老師和被指導老師在論文答辯前見麵是很有用的(也包括提案答辯),並討論學生應該期待什麼。

關於一個好的論文答辯和一個好的提案答辯,我最好的建議是,在一個人的職業生涯中,隻有這兩次人們會坐在那裏,隻專注於他或她的工作。重要的是,學生們要知道委員會的目標不是阻止他們、傷害他們或揭發他們。他們的目標是幫助學生的研究盡可能做到最好。如果教員、委員會和論文學生在答辯之前已經完成了他們需要做的工作,這將是整個過程中令人振奮的頂點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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